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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中国图书商报》:中华书局:我们的名家名编谈

添加时间:2012-3-27 14:48:41查看

 


  本报同人不敏,窃愿尽其力所能逮,日有所贡献,以赞助我国民从事个人事业、社会事业于万一,此则本报发行之职志也。——梁启超
  梁启超(1873~1929)广东新会人。1914~1916 年应聘中华书局编辑所,主编“时局小丛书”,出任中华书局创办的《大中华》月刊总撰述(订三年契约),1916年当选为董事。其著述所集《饮冰室合集》,于1936年由中华书局出版。

 

 

 


  一九四五年日寇投降后,新城(舒新城)继续鼓励我修改旧作《六君子传》,并介绍我到中华图书馆借阅书刊,收集有关资料,以提高其质量。中华图书馆设在澳门路中华印刷厂楼上,所藏书报甚多,我去借阅时,管理人楼、陈诸公给了我很大的便利,深为感幸。《六君子传》脱稿后,我又继续前往收集资料,写成《督军团传》、《蒋百里传》等书,均承中华编辑所审阅出版。——陶菊隐
  陶菊隐(1898~1989)湖南长沙人。民国时期大牌记者。

 

 

 


  中华书局在形式上与性质上,虽然是一个私人企业机关,但对国家的教育和文化同时也想顾到。我们只求于营业之中发展教育及文化,于发展教育文化之中维持营业。我们为着公司生存与教育文化的前途计,很不愿意迎合社会的弱点,作投机的事业。无论什么出版物,必得慎重考虑——我们经过慎重的工作,也有无裨实际的,这是我们的能力问题——所以一种系统的出版物,经过计划、集稿、整理、排校、发行种种手续,常需历时数年。——舒新城
  舒新城(1893~1960)湖南溆浦人。著名出版家、教育家。1928年,应陆费逵之聘,任《辞海》主编。1930年起,任中华书局编辑所所长。

 

 

 


中华书局接到我《论语译注》清稿后,交童第德审查并任责任编辑。童先生颇有中国学者的旧风度,认真而踏实,我后来到中华书局和他共事,相处甚得。这部书是我到兰州以后才出版的,当时,出右派分子的著作,自是大胆!金灿然同志也因此受了批评。……我在兰州时间不到三年,忽然接到通知,调我回北京,到中华书局报到。兰州有人说:“有大学教授不当,去调到书局去卖书!”以为我再度被“贬谪”,这些人是对中华书局不了解,我也只好心中暗笑。——杨伯峻
  杨伯峻(1909~1992)湖南长沙人。著名语言学家。

 

 

 


  齐燕铭、吴晗、金灿然等同志,经常关心古典文献专业的教学工作,先后来校做学术报告,并和师生座谈,推动了教学和科研工作。中华书局为专业调拨了大批图书资料,金灿然还通知我们到中国书店的书库里挑书,认为有用的,就挑出运回专业图书室,书款统由中华书局结算。此后,中华书局每出一种新书,都寄赠本专业图书室。中华书局还专为本专业教授备课、学生实习,提供条件。在其大力支持下,古典文献教研室组织了一些古籍整理实践活动。——阴法鲁
  阴法鲁(1915~2002)山东肥城人,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。

 

 

 

(到中华书局《二十四史》编辑部去工作)我迎来了“文革”期间最稳定、最顺利、最舒心的一段时期。从1971年7月一直干到1977年,任务是校点“二十四史”,我的具体任务是校点《清史稿》。这时,我的人事关系虽然还在师大,但人已借调到中华书局,等于到了一个全新的单位,整个环境气氛相对宽松了许多。和我一起负责点校《清史稿》的还有刘大年、罗尔纲、孙毓棠、王锺翰等先生,其中刘大年先有事撤出,后罗尔纲、孙毓棠也因病离去,只有王锺翰和我坚持到最后。在我们接手之前,马宗霍等人已经作了一些初步的整理,但遗留了很多的问题。在中华书局时期政治上比较宽松,使我在残酷的斗争年代得到暂时的缓解和喘息。——启功
  启功(1912~2005)北京人。著名教育家、古典文献学家、书画家。

 

 

 

黄仁宇的为人所知,实事求是地说,是从《万历十五年》开始的。这本书的撰写,确实拓新了我们看待历史、观察社会的眼光。虽说该书早已在美国耶鲁大学出版社出了英文本,但寻芳追迹,在东亚和世界产生广泛的影响,还恰是中华书局1982年5月所出的中文本开始的。
  这一本不到二十万字的书,从编辑部审稿,修改,看校样,直至出书,竟花了三年有余的时间,这当然有当时的客观环境,但书籍总是一种文化产品,作为一种文化成果,当时中华书局编辑部与著者合作,还有黄苗子先生周旋,用三年时间出这一精品,从时间观念放开来看,还是值得的。出版社能如此投入,反复阅改,这恐怕在那时才能做得到。——傅璇琮
  傅璇琮(1933~ )浙江宁波人。历任中华书局总编辑,国务院古籍整理出版规划小组秘书长、副组长,兼任清华大学中文系教授等。

 

 

 

“好雨知时节,当春乃发生。”《中华活页文选》的恢复出版,便是在全国人民对知识和文化的进一步渴求中下了一场好雨。中华书局此举实在是功德无量。——季羡林
  季羡林(1911~2009)山东临清人。著名语言学家、教育家和社会活动家、翻译家、散文家。中华书局学术顾问。

 

 

 


  出版高质量的精神产品是我们中华书局的责任。要出经典,不要出次品、废品。现在有的出版物质量不高,不可信不可靠,对后人没有什么好处。中华书局要保持特色,发扬特长,还要继续充实,做起来有困难,但是还要做。肯定自己的长处,先站住,再扩大,一下子全面开花难。——任继愈
  任继愈(1916~2009)山东平原人。著名哲学家、宗教学家、史学家。中华书局学术顾问。从上世纪80 年代开始,主持《中华大藏经(汉文部分)》的整理和编辑出版工作。

 

 

 

我觉得要有人能够写一本中华书局百年史,除了出过哪些书以外,还应该写哪些名人因为读中华书局的书成长起来的。因为文化界只要搞文史的,没有不读中华书局书的,都是主要的典籍。过去100 年,中国文化的建设创造、知识界的培养成长,都离不开中华书局。——冯其庸
  冯其庸(1924~)江苏无锡人。著名红学家、文史家、古文化学家。

 

 

 


  中华书局最突出的个性就是他的“体谅”,对作者和读者的体谅,能够跟学者有心灵之间的沟通。所以我感到我个人在学术上能做一点成绩,这是中华书局成全的结果。
  “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”,这是中华书局责无旁贷的。——袁行霈
  袁行霈(1936~ )江苏武进人。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委员、全国高校古籍整理工作委员会委员、北京大学国学研究院院长,《国学研究》主编。

 

 

 


  我的家庭、我的好多老师都告诉我,读书要读最基本的书,不要好高骛远,不是找那些孤本、珍本。那最基本的文化典籍是什么?我们一找就找到中华书局。
  中华书局在推动古文字学科的组织和发展,起着非常重大的作用,这是我们古文字研究者所不能忘记的。整个的学术研究工作,编辑出版是最后一个出口,它是整个学术工作不可缺少的最后的一个组成部分,所以学者和出版社不是简单的甲方乙方的关系,一个好的编辑是参与整个学术研究工作的,中华书局就是这样。——李学勤
  李学勤(1933~ )北京人。著名历史学家、古文字学家。

 

 

 

  有中华书局在,热爱传统文化的读者心里就能得一丝安慰,中华书局必须兴旺发达,这关乎国运。——王蒙
  王蒙(1934~) 当代作家。河北南皮人。

 

 

 

中国近现代史上有一个很重要的“枢轴时代”,就是从1894年到1911年,印刷出版对新知识的传播,是整个社会变化的一个重要推动力量。中华书局是这个时代的产物,同时推动了这个时代。
 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,中华书局被赋予出版古籍的任务,做古典中国文史哲学问的人,受赐于中华书局所出版的书是非常大的。——葛兆光
  葛兆光(1950~ )福建人。复旦大学文史研究院院长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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